,受的委屈是最多的。
婚礼上的闹剧,也不是她想看到的,更不是她能左右的。
“呦,这是真把自己当主家了?”
“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啊,林哥婚礼上发生了什么,当我们是真瞎吗?”
郭雪芙端起茶杯,连杯子直接丢进茶几旁边的垃圾桶里。
嘴里充满讥讽的味道。
“就是,宁县长与林组长认识最早。”
“当时也是她两先谈的恋爱,后面是你横插一杠。”
“去年冬天我就想说了,但是见林组长当时对你也挺上心的。”
“我也就忍着没说,谁又能知道,你做事能这么绝?”
“宁县长为了跟林组长在一起,跟亲妈都闹掰了,更是一个人生下孩子。”
“而你呢?为了私欲,只会在中间使坏…”
连性格稳定的原芸京,此刻话也多了起来。
控诉着杨婉清的种种行为,她跟郭雪芙私下里,都把杨婉清叫成心机婊。
“呵呵,我为了私欲?”
“那你两呢?”
“大老远从平阳县追到荣河县,又是因为什么?”
“还不是裤裆里那点烂事…”
“你们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两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就算没有婚礼闹剧,也有葬礼闹剧,生日闹剧。”
“你们懂不懂?”
“一切都是王家人早安排好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凭什么你们都怪我?”
“我喜欢林峰,我爱他,我追求我想要的,有什么错?”
“宁欣姐也好,我也罢,至少在光明正大追求自己喜欢的人。”
“你两呢?”
“都是离婚的寡妇,连追的资格都没有。”
“跑荣河县,干嘛来了,千里送币求操来了吗?”
“你两才是最下贱的货色…”
忍了许久的杨婉清直接拍桌子爆发了。
这几句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的言语。
愣是把郭雪芙与原芸京说的脸都绿了。
“贱人,我特么撕烂你的嘴,我让你满嘴喷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