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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突然开始撒泼打滚的大妈，林九微微睁大了眼睛。
老实说，他也不是没见过这场面。
在四院的时候还能看到在地上阴暗扭曲爬行的患者，大妈现在这样还算是正常的，只是他没见过一个正常人这样的。
或者说，手机上他刷到过类似的，但没想到会有一天亲眼看到。
就在林九感到震惊时，坐在后面的那三名精神小伙突然帮着大妈说了起来。
林九听到他们炸裂的发言，脸上的表情又有嫌弃又有震惊。
“乘务员，快来看啊！”不知道是哪个精神小伙突然道。
也是在这时，一直在安静看这边的乘务员缓缓站了起来。
看样子，似乎只有有人叫她，她才会出面解决问题。
瞧见乘务员脸色很差的走过来，林九顿时笑了。
好啊，互相打配合是吧？
乘务员一来，大妈就不哭了。
只是她没有站起来，而是坐在地上，得逞的看着林九。
却不想，林九突然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吓的她浑身一得搜。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大妈突然感觉林九身上的气息突然变得危险了起来。
乘务员看着林九，冷冷开口：“麻烦让一下座位。”
闻言，林九背靠椅背，慢悠悠的翘起腿，冷笑：“凭什么？”
“就凭她是老人。”乘务员说着，语气也变得阴森了起来：“不信你问问其他乘客。”
“哦？”
林九眉头一挑，他转头看向一点也不敢看这边的乘客，又扫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那三个精神小伙，笑了，“我看也没人觉得有道理啊。”
此话一出，只有那三名精神小伙发出了附和的声音。
乘务员眉头微皱。
她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转头，就发现除了那三个小伙子，其他乘客全都在躲避视线，或者说，他们都不敢看林九。
注意到这一点的乘务员顿感不对，仔细一想，似乎一开始这些乘客就在有意无意的躲避林九，座位也都选在了距离林九远的位置上。
但这个小年轻看着明明就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捏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