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人情世故了，主动朝郑子阳伸出了手。
而且，她称呼的事郑少，而不是郑秘书，这就代表着和郑子阳是私人交道。
郑子阳有些受宠若惊的和周晓琳握了手，然后也坐下了。
“姜少，郑少，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失陪一下！”
周晓琳知道姜云山和郑子阳有话要说，便很有眼色的主动暂时离开了。
她一走，郑子阳脸上的表情立刻就丰富了。
“我说，姜少，姜哥，姜大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什么时候变这么牛了？”
郑子阳虽然知道宁家势大，但是宁家的影响力只是局限于官场上，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堂堂凌云集团的大区负责人对姜云山怎么会如此客气。
要知道，哪怕是面对金朝义，周晓琳虽然表现得也是足够尊重，但本质上还是平等交流。
但郑子阳明显感觉到了，周晓琳在姜云山面前，完全是以下属自居的。
“这事其实很简单的…”
姜云山并没有要瞒着郑子阳的意思，随口解释道。
“凌云集团就是宁景瑜母亲名下的产业！”
“哦…啊…”
郑子阳的眼神变得有些茫然，嘴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声音。
他之前知道宁景瑜的母亲很有钱，还签了什么很重要的对赌协议，但是很显然宁景瑜母亲的这个有钱和他心目中的有钱，完全是两个概念。
在郑子阳心里，十亿身家已经属于非常有钱了。
但凌云集团价值多少？少说也是几百亿，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好了…今天找你是有事问你！”
姜云山有些好笑的开口。
“啊？什么事你说！”
郑子阳回过神来。
“赵凯你还记得吧？”姜云山问道。
“记得，省城娱乐业的教父嘛！”
郑子阳和赵凯虽然认识，但却没啥交情。
“听说他最近和京城来的一个二代杠上了，还吃了亏，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姜云山问道。
“你说这事啊？我倒是听说了一些，怎么？你打算插手？”
郑子阳有些意外，在他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