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徐子杰,一次次利用宁小鱼将矛头对准我儿浩哲,这些,我早已查了个清楚。包括上次在白水河桥东绑架徐丽,打伤徐子杰,也是你派人干的,我有的是钱,想打听到这些事情,不是什么难事。你现在还想如何狡辩?”
廖占基拿开墨镜,眼里有一些诧异,但更多的是狠劲:
“就算我想对付徐子杰,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儿子的死有屁的关系,你不要血口喷人?更何况,我根本就没有想过对付徐子杰,我堂堂正厅级干部,会和他一个小小秘书过招?你的话,简直太过可笑!”
“姓廖的,我实话告诉你,我手里不仅掌握了你对付徐子杰的证据,还掌握了你大量贪腐的证据,你今天要是不把害死我儿子的人都是谁去了哪里给我说清楚,你的官,也就做到头了?
至于你为什么要对付徐子杰,我没有兴趣知道,也无需知道。”
钟东山将手机打开,将里面含有廖占基贪腐的信息展示了出来。
廖占基霎时心虚了,但眼里狠辣意味更加强烈,狡辩道:
“你儿子钟浩哲的死,真的与我无关,这件事,你一定是误会了我。”
“狗屁!当天晚上徐子杰只是让宁晓刚的人,打伤了我儿子,但要走他性命的人,一定是你派去的,你的目的,就是想栽赃嫁祸给徐子杰,你休想否认?”钟东山手指头戳向了廖占基的额头,已是怒不可遏。
廖占基顿了顿,拨开对方的手指头,问道:
“好,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想再做解释。我来问你,今天你怎么知道我来到了这里?”
钟东山冷笑:
“为了给我儿子报仇,我在凯林和南岩花了大价钱,黑白两道都在为我提供信息。最近这个峰和宁小鱼的一举一动,我也掌握的差不多。今天你刚刚从凯林出发,我随后就跟来了。”
“那你也可以在凯林问我,为何非要等到现在?”
“不,刚才你所说的话,我已经全部录了下来,如果你不告诉我,杀害我儿子的凶手是谁,这个证据将会落到凯林纪委和公安的手里,纵然你一手遮天,也得把牢底坐穿?”
钟东山收起手机,逼视着廖占基。
黄旭峰一动不动,搂住宁小鱼,他似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