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沧渊拱手道:“前几年家父家母去世,我在家中守孝不便远行,出孝后大病一场,好不容易康复,如今才终于能来一趟。”
邻居大婶没说话,一双眼睛来回打量谢沧渊。
喻今朝往前一步走到邻居大婶面前,把原本打算给胡家的见面礼塞进大婶手里。
“婶子,这是我们买的点心,原本想作为登门礼,不凑巧姑姑家人不在,点心不经放,我们就两张嘴吃不完,要不婶子帮我们吃点,别浪费了。”
邻居婶子喜逐颜开,拉住喻今朝的手:“你们难得来一趟,别急着走,进来我家坐坐。”
两人跟着进屋,邻居大婶让儿媳妇端来茶水,在院子里接待两人,吃得就是喻今朝刚才送出去的点心。
喻今朝很快和邻居大婶打成一片,聊着聊着,自然就聊到胡家。
“婶子,我虽然是晚辈,却也大着胆子打听一句,我姑姑在婆家过得还好?”
婶子嘴巴张张合合,显然有许多话想说,却显然有顾忌。
喻今朝连忙道:“我不是想为难婶子,实不相瞒,我们夫妻这次过来,是因为过年时候只有姑姑带着表妹回娘家,姑父却是不见人影,我姑姑这人又是报喜不报忧的性子,家中奶奶问起,只说姑父去参加诗会了。”
“我呸!什么狗屁诗会……”婶子再也忍不住骂了一通:“我告诉你们,大年初二那天,胡秀才不是去参加什么诗会,他是陪他的妾室回娘家了。”
喻今朝和谢沧渊齐齐变了脸色。
谢沧怒拍了一下石桌:“岂有此理,我姑姑是正妻,不陪正妻回娘家,反而陪妾室,这是哪来的道理!我一定要为我姑姑讨回公道。”
婶子劝道:“小公子你冷静一些,人家是秀才,见到县老爷都不用下跪的,你怎么讨回公道,去击鼓鸣冤吗?人家一口否认你有什么办法,闹大了吃亏的还是你姑姑。”
喻今朝假意安抚了自己的相公一下,又扭头问婶子:“可是婶子,难道要我姑姑一直被个妾室压一头吗?”
“不然呢,那妾室生了儿子有底气,你姑姑只生了个女儿,要我说其实你姑姑年纪也不大,原本还能生的,可是胡秀才不喜她,她一个人怎么生,只能自己受着。”
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