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瞧得清清楚楚。”
大夫这时也来了,两人这才知道谢奶奶刚才因为情绪太激动,差点就不好了。
雅间里一阵鸡飞狗跳,幸好大夫说了并无大碍,只要回头喝些补药调理,便也好了。
送走大夫,雅间外围着一群人,为首的便是云海楼的老板。
这是老熟人,谢敬云出门招待他。
喻今朝看着谢奶奶:“奶奶,要不我们赶紧回家,等会儿衙门的报喜人就要上门。”
谢奶奶闻言站起来:“你说得对,报喜人要上门,还要准备接待邻居客人们,多的是事情要做,我们快回家去。”
说罢她就首先出门,杜夫人好笑地看着喻今朝。
“还是你有办法。”
喻今朝笑意更深,她早就摸清奶奶的性格,她就是闲不下来,一闲着就容易多想,一多想情绪就容易波动。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家,与衙门的报喜人前后脚到家,接着就是一顿忙碌。
……
崔怀信考校完学子,喝了几杯酒便提前离席,知府大人自然也不久留。
别庄里只剩下学子们,大家不再正襟危坐,气氛渐渐变得轻松。
许多人找谢沧渊敬酒,谢沧渊只浅酌几口。
有的人不在意,点到即止,有的却觉得谢沧渊不给自己面子。
“谢解元,说好了不醉不归,你这就有点不给面子了。”
谢沧渊面上笑着,心里把这人记下,此人不能深交。
“柳兄有所不知,我身体不好,大夫说过要调理几年,不能喝太多酒。”
这位柳兄对这个回答显然不满意,还想再说,尤盛卓走了过来。
“听闻谢兄曾经被恶毒的同窗下毒,差点害了性命,以至于身体欠佳,我原以为是传闻,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尤盛卓这是来给他解围。
谢沧渊感激地向他举杯:“浅酌几口无碍,我敬尤兄一杯。”
两人碰杯,那位柳兄自讨没趣,灰溜溜走了。
谢沧渊道:“谢尤兄替我解围。”
尤盛卓摇头:“此次秋闱我输给你,其实心有不甘,我想春闱时再与你一较高下,不希望你因为一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