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画架上的话。
她已经重生了。
姜暖暖听到有人为自己说话，心里得意不已，但这还不够！
姜暖暖看着姜宛宁又道，“宁姐姐，我们的事情等回府后再慢慢说好吗？今日这样的场合，我们还是别闹了。”说完她又看向祁帝，“陛下，宁姐姐只是在跟臣女闹脾气，求陛下不要怪罪姐姐。这画能得陛下的喜欢，是臣女的福气，臣女愿意将此画送给陛下，只希望陛下不要追究姐姐之责。”
姜暖暖此话一出，立即有人出声夸赞，“姜七小姐可真是心善人美啊。”
“什么姜七小姐，要我说那个冒牌货哪里来的资格占了姜暖暖小姐原本的位置。”
“就是就是。”
人群中对姜宛宁的指责声越来越强烈，凌静再也忍不住了，“你们……”
姜宛宁及时拉住凌静，将人护于身后，这是她的战场。
“我没有说谎，这幅凤凰涅槃确实是我所画。我在此起誓，如有虚言我此生不得好死，死后永坠地狱不得超生。”
姜宛宁话落，众人脸上也出现了支援之意。
也不是说谁发毒誓就信谁，只是姜宛宁这气势，这坚定的神情，实在有些让人想要相信啊。
永坠地狱不得超生？
穆璟峥忍不住回头看一眼那幅画，为什么越看这画越觉得不完整？
姜暖暖眼见着大家有所动摇，抬手拭泪，一副既然姜宛宁不要脸面，那她也不管了的气势：“陛下，这画确实是我所作。我大哥姜沐暄能为我做证，他曾亲眼见过我作这画。”
原本还陷入两难的姜沐暄突然被拉入了局中，他一脸错愕的看向姜暖暖。
他亲眼所见？
姜暖暖双眼含泪，期待又恳求的看着姜沐暄，“大哥，你快为我做证，你亲眼看见过我画这幅画是不是。”
姜沐暄当然没有看到姜暖暖画这幅画，但在这一刻他也终于明白了。
这画——
是宁宁画的。
暖暖她真的偷了宁宁的画。
姜沐暄心里有一丝失望，他能理解暖暖想要超过宁宁的想法，但他没想到暖暖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去跟宁宁争。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