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沐暄看着姜暖暖那一双盈满泪水，满是渴求的双眼，心又软了下去。
宁宁这些年已经得到很多很多了，而且她那样坚强、勇敢，不像暖暖那样柔弱需要保护。
如果今天他不帮暖暖，暖暖背下偷画的罪名，会受尽大家嘲讽、辱骂。
暖暖她，承受不来的。
可宁宁不一样，她有那样强大的内心，她一定可以挺过去的。
姜宛宁余光中看见姜沐暄投来的视线，转头迎上。
她叫出了自重生以后的第一声，“大哥。”
姜沐暄只觉得心头一颤。
姜宛宁继续问，“你真的亲眼看见她画这幅画了吗？”
明明姜宛宁绝美的双眸中没有任何情绪，但姜沐暄却还是心虚的移开了。
他害怕下一刻就在里面看到自己拒绝不了的情绪。
此时众人都看着姜沐暄，有等不及的直接出声问：“姜大公子，你真的亲眼看见姜七小姐作的画吗？”
“是啊是啊，你到底有没有看见姜七小姐作画，快给我们个答案。”
祁帝也没了耐心，“姜沐暄，你确实亲眼所见吗？”
姜暖暖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大哥哥。”
姜沐暄闭了闭眼，再次重新睁开，然后看向祁帝，静静的点了点头。
够了。
姜宛宁视线从姜沐暄的身上移开，一次也好，两次也罢，不管重来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重生，是她的重生。
姜宛宁目光一直落在那幅画上，声音平静到不像是个当事人一般，“姜大公子，你是亲眼所见吗？”
已经做了选择的姜沐暄不再犹豫与迟疑，事后他会跟宁宁好好解释的，他也相信，宁宁一定能挺过去的！他也会在其他地方弥补宁宁的。
“是，这幅画是我亲眼看见暖暖画的。”
“你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