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续续的画完了这幅画。”苏老丞相说。
苏老夫人也跟着道，“陛下，臣妇也亲眼所见。”
二老说完话，场内的气氛立即不一样了。
大家纷纷向姜沐暄投去了质疑的目光，如果是苏老丞相跟他的话，那他们肯定是选择相信苏老丞相的。
那毕竟是三朝元老，德行有保障的。
姜沐暄也愣住了，他惊恐的看着苏老丞相三人，宁宁这幅画是在丞相府画的？
最无法接受局势扭转的人自然是姜暖暖。
原以为只要姜沐暄为她作证，那她就能彻底的将姜宛宁踩在脚底下，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姜宛宁居然也有证人！
而且……
还是真正的证人。
不，不行
自己不能背上偷姜宛宁画还反过来污蔑她的罪名。
一旦背上，就再也洗不掉了。
她也再没机会进入京中贵圈里了。
走到这一步，她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姜暖暖伸手狠狠的掐向自己的腿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画真的是我画的，真的是我画的！”
“苏老丞相他们都说了亲眼看见姜六小姐画的了，你还在说谎呢。”
“为什么说谎的人不能是他们。”姜暖暖反驳道，“宁姐姐救了苏小公子，对苏老丞相跟苏老夫人来说，是比救命恩人还重要的人。别说是为宁姐姐说几句谎话了，就是让他们赔一条命给宁姐姐，他们都愿意吧！”
苏老丞相眉头紧皱，目光森沉的看向姜暖暖，“你的意思是，老夫说谎？”
姜暖暖落泪反驳，“因为，因为这画就是作的啊。”
苏老丞相厌恶的移开视线看向祁帝：“陛下，老臣以人格发誓，绝无虚言。”
姜暖暖立即道，“不就是发誓嘛，我也能发誓，我要是说谎我就不得好死，永坠地狱，永世不得超世。”
不能回头，她只能赢。
苏慕航气的指着姜暖暖大骂，“那你就不得好死吧！”
“陛下！”苏慕航扭头看向祁帝，“我也可以发誓，我要是说谎我就……唔……”
苏慕航的话还没说出口，嘴巴已经被一只手捂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