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姜宛宁先找了些干净的衣服换上,又吩咐下人去煮姜茶。
不仅是何阿卉,她也要喝的。早上跪了那么久若不喝碗姜茶去去寒,怕是要生病。
吩咐好以后,姜宛宁便捧着手炉准备等寒明送卖身契来了。
姜宛宁刚坐下没多久,雪月急匆匆的跑进了屋,“小姐,不好了,那个阿卉她晕过去了。”
姜宛宁放下手炉起身,“人在哪里?”
“我屋子里。”雪月回说。
姜宛宁跟着雪月来到她屋子里时,何阿卉昏迷的躺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还未擦干。
姜宛宁在床边坐下拿出何阿卉的手准备诊脉时才发现,被子下的她尽未着片缕。
姜宛宁错愕的看向雪月,“怎么没穿衣服?”
雪月回道,“她在浴间泡澡我去给她加水,在外面叫了半天也没反应,进去一看才发现她晕在了桶里。”
姜宛宁边替何阿卉诊脉边问,“你抱过来的?”
雪月竟有这么大的力气吗?
“小姐,你都不知道她有多瘦。胖一些的十岁左右的孩子都比她重了,刚才抱她过来我才发现,她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的。”雪月越说越怜惜:“小姐,她怎么会伤成这样的?”
“被人打的。”姜宛宁回说。
雪月闻言惊讶又气愤,“什么人居然把她打成这样?”
这一次雪月没有等到姜宛宁的回答,她转头看向姜宛宁,却见姜宛宁神色凝重,满面愁容。
雪月心中担心:“小姐,怎么了,她的情况很糟糕吗?”
姜宛宁轻点头,“恩,很糟糕,比很糟糕还要糟糕。”
姜宛宁说完轻轻掀开被子查看何阿卉身上的伤,虽然早有准备但当她真的看到何阿贲身上的伤时,还是忍不住怒骂出声,“畜生!”
雪月看了会终于还是不忍心的转头移开了视线。
她不敢相信一个人身上有这么多伤,还能活着。
姜宛宁重新将被子盖回何阿卉的身上,“雪月,我开个方子你让人去抓药,抓回来后先熬上。我去调一些药膏给她涂民伤口。”
“对了,你先找套衣服给她穿上,头发也给她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