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罪呢，这不行的。”
“这是我自己犯下的错，就让我自己承担后果吧。是打是杀，我都认。”姜暖暖越说越难过害怕，最后紧紧抓着姜夫人，双眼通红的看着她，“可是，可是，娘，我好怕。”
姜夫人心疼的紧紧抱着姜暖暖，声音哽咽：“暖暖不怕，有娘呢，娘替你顶着。”
“宁宁，如果长公主那边真的发现了玉佩，你替暖暖顶罪吧。”姜沐昊凉薄的声音响起，他看向姜宛宁：“你占了暖暖的位置十七年，欠她的也该还一还的。”
姜宛宁冷漠的看着姜沐昊。
欠姜暖暖的？
前世她也曾对姜暖暖有过愧疚，觉得自己欠了姜暖暖的。
可她哪里欠姜暖暖的了！
是她让伍氏将她从自己亲生母亲身边抱走的吗？
又是她让老伍管家换的自己吗？
个个都说她欠姜侯府的，欠姜暖暖的。
姜宛宁只想大骂一句，欠你们大爷！
我不欠你们任何人的！
但她是淑女，她骂不出来。
姜沐暄声音沙哑道，“二弟，别这么说。”
姜沐昊看向姜沐暄，“大哥，我难道说错了吗？她这些年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占了暖暖的。现下我也只是给她机会偿还暖暖而已。”
姜沐暄沉默的看向姜宛宁，愧意溢满双眼，眸中是说不出的痛苦跟纠结。
姜宛宁转头避开姜沐暄的眼神，她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被他虚伪的样子恶心吐了。
真担心她、心疼她，就开口为她拒绝啊！反驳啊！
既然什么都不能为她做，还不如像姜沐昊一样呢，装都不装了。
姜沐晏这会也终于开了口，“宁宁，你……你就帮帮暖暖吧。她胆子小，身子也比你柔弱，长公主真要惩罚的话，她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