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辰耀上前扶她坐起来，很不耐地看向温软，“月月醒了，你道个歉就让你离开。”
眼看楚亦昭是打定主意不让了。
温软只觉憋屈。
看两人对程明月的信任程度，是认定那张毕业设计稿是她抄袭的了，那她再解释也就没用了。
为一个抄袭她毕业设计稿的人道歉，这事儿她还做不出。
但……
她朝程明月开口，“对不起，弄伤你了。”
然后看向两人，“可以了吗？”
楚亦昭皱眉，蒋辰耀也觉得她态度不行。
程明月却苦笑了一声，“我没有怪你，软软，今天那张设计稿我也不是故意要拿出来刺激你的，我知道你也不是要故意抄袭我稿子的，但是你毕业失败并不是我造成的，能不能，不要再这样对我了好吗？”
说着，两行眼泪顺着她脸颊流下。
真是我见犹怜。
好一副感人的画面。
如果主角并不是她的话。
温软直视着她的眼睛讥诮道，“是吗？我毕业失败不是你造成的吗？”
无论如何，程明月在这件事中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片刻后，程明月眼泪更汹涌了，“我真的没有，亦昭哥，辰耀哥，你们要相信我。”
“放心，我们会无条件地站在你身后。”蒋辰耀沉默下来。
“嗯。”楚亦昭也有些沉默。
温软只当他们如此坚定。
越看就越发觉得自己可笑。
行，不就是想要一个道歉吗？她给，给还不行吗？
这件事总会有东窗事发的时候，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后悔。
而她，已经无法改变过去。
也没必要为此折磨自己。
“行，程明月，我道歉，我的毕业设计稿的确和你的一样，我跟你道歉，行了吗？”
程明月似乎很意外，害怕地往蒋辰耀怀里缩了一下，“我接受的，软软，那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还是好朋友吗？”
她小心翼翼地询问，倒衬得温软多无情一样。
可惜温软不屑陪她演戏，“抱歉，还是不了，我怕我会把你的青梅竹马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