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偷了发给程明月的？”
只这一句话，江楚楚脸色就跟霜打了一样迅速变惨白。
也不敢上前了，开始踉跄地往后退。
蒋辰耀见了她这反应还有什么不懂的，他猜中了，当年就是她和程明月联合起来抄袭了温软的毕业设计！
意识到这一点，他脸色也有些发白了。
他隐约知道温软是被冤枉的，但是他和楚亦昭都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是程明月抄袭温软的毕业设计。
所以他们也就默认了温软品行不行。
再一度自以为是将温软逼迫到崩溃的境地，在程明月撕碎温软第二次毕业设计后他们甚至还选择了包庇程明月！
“天呐，我都做了些什么……”
蒋辰耀有些崩溃。
眼圈顿时泛红。
他根本没理会还呆愣的江楚楚，扒开对方就上了车往公寓去。
江楚楚站在原地有些不可思议。
蒋辰耀哭了，他居然哭了？
是因为知道真相，觉得自己冤枉温软才哭了的吗？
如果是当初，她可能还会觉得高兴，乐见其成。
但是现在……
她苍白的脸蛋上满是无力。
这都是她自己选的，能怪得了谁呢？
去往公寓的一路上，蒋辰耀反思自己对温软做过的那些事情，只恨不得将方向盘给捏烂。
他恼恨自己被人欺骗的同时也怪自己不坚定才导致造成这么多误会。
不但让温软没有毕业成功，还把她赶出了唯一的家，最后又纵容程明月利用舆论将温软彻底赶出江城。
他都不敢相信温软在外面是怎么扛过来的，也不敢想象她每次看向自己，是不是就会多一分委屈。
那些经由他切切实实传递给温软的痛苦，他不敢想会有多窒息……
他捏紧方向盘，只顾着横冲直撞，根本没注意到左侧车道突然驶出一辆小轿车，直接撞在了他的车上。
他只感觉天旋地转，有一瞬间感觉头身分离，胳膊和脸不知道撞到了哪个地方，闪过一丝尖锐的疼痛，直到对方敲响他的车窗。
“喂！人还在吗！”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