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他们有多心疼阎解旷,可一旦阎解旷真的被枪毙或者坐牢了……那对他们的工作影响多大啊。
“许大茂,你这话说的轻巧。”秦淮茹冷笑道,“这严凤玉要是去坐牢了……整个街道都知道你许大茂被戴了绿帽子,你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来做人?”
“我都这样了,还要做人?”许大茂啐了一口,怒声道,“这对奸夫淫妇……在我眼皮子地下就能干出这种事,我不在家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干了什么呢。”
“那也不是这么说。”
傻柱假惺惺道,“阎解旷那小身板……看着也不怎么好,最多一个星期一次,再多怕他也不成了。”
扑哧!
众人皆是笑得前俯后仰。
朱琳却红了脸,颇为嫌弃的看着傻柱。
这家伙可真是个臭流氓,以后得离他远点。
“行了。”
林绍文掏出烟,自己抽了一根后,丢给了刘光福,随即看着许大茂道,“老许,我们单独聊聊?”
“不是,老林……有什么话在这说呗,还单独聊什么?”刘光奇不满道。
“去,你知道什么?”
许大茂瞪了他一眼后,起身道,“要不……咱们去你院子里聊,那里清静。”
“成啊。”
林绍文含笑点点头。
“要不,我去做个旁听怎么样?也给你们作证。”秦淮茹娇笑道。
“别介。”
许大茂求饶道,“秦姐,姑奶奶……你别捣乱了,我烦着呢。”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却也没再提这事。
滋啦!
院子里一片擦口水的声音。
秦淮茹这娘们是怎么长得呀,怎么都四十岁的人了,还这么娇媚,不对……是越来越娇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未出阁的小姑娘呢。
西厢院子。
“老许,你这手段可有些过啊。”林绍文无奈道,“怎么还对自己婆娘下手呢?”
“嗨,我不是和你说过,我想离婚了嘛。”许大茂坦然道,“这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过……不瞒你说,我家只剩下半缸米了,撑不到放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