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缺乏自然腱索的叶边缘,头部也重新缝合到了乳头肌的较低处……
这技法仿佛偷天换日。
一裂,一植,再做弦支撑,顷刻间,该短的地方短了,缺乏腱索的地方则得到了良好的补充!
“这也行?”
“像魔术一样,太震撼了……”
“修复了?这么复杂的二尖瓣脱垂,也能够修复吗?”
医生们惊呼不已。
郑主任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的有人能修复这种难度的二尖瓣脱垂啊?
“检查。”这时,许秋放下缝针,平静地催促道。
郑主任迫不及待地拿起了球囊注射器。
到检验手术效果的时候了——真的修复好了吗?
郑主任咕噜一声,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他拿起球囊注射器,往左心室内注入冷盐水,静态测试评估二尖瓣功能。
同时,用无菌比在二尖瓣瓣叶的心房表面做标记,评估粘连的深度。
汩汩——
生理盐水一股股灌入左心室内。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注视着心室内。
这一步,看的就是医生的基本功。
基本功不好,缝合完的瓣膜处处都是漏洞,跟打水竹篮一般。
腱索要么长了、太松弛了;要么短了,张力太大,太紧了。
这样的修复显然是功亏一篑,到最后只能放弃,还是得换回二尖瓣置换术。
可以说,这次检查,代表了这次手术的成败!
随着生理盐水灌了个半满,郑主任停下按压,挪开了球囊。
生理盐水平静地聚集在心室内,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