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把它的同类孵化出来!”
“信它的鬼话,不如信咱们自己!”
我沉默了。
崔浩说的也有道理。
从那玩意告诉我们红色蛇形是诅咒时,就已经在骗我们了。
把蛊虫说成诅咒……就是为了迷惑我们。
让我们为了解开诅咒而努力卖命。
哧拉。
崔浩把匕首从皮鞘里拔了出来。
“哥。”
“从小到大都是你护着我。”
“为了保护我,你跟人打架,被打的头破血流依然护着我。”
“今天,该换我来了!”
“这条路我替你蹚!”
“如果死了,那就是我崔浩命不好!”
崔浩把匕首塞进我掌心里,又用力握住我的手。
目光坚定的看着我。
“来吧!”
“在我背后来一刀!”
“说什么胡话呢?!”
我扔掉匕首,抓住崔浩肩膀使劲摇晃起来。
“这么点痛就吃不住了?”
“我看你是想当逃兵!”
“真要死都不怕了,就更不会怕疼痛带来的痛苦!”
“你就是怂!”
我是故意说崔浩怂的,想要以此刺激他。
算是在用激将法吧。
有时候人就是得受受刺激,受了刺激才会有更大斗志。
崔浩愣了两秒,耷拉下闷声道:“我不怂!”
“也不是怕疼。”
“就怕死的不明不白。”
“苏老汉他们,都死的那么不明不白。”
“途中碰到那两具勘探队员的尸体,他么也死的不明不白。”
“吊在那的大学教授们更死的不明白。”
“而且我觉得,要是把那鬼玩意取出来,咱们肯定能活!”
我苦笑着摇头。
“真要那么容易能解了蛊虫,蛊术也不会那么恐怖了。”
“你看驼爷,背着那玩意几十年,都没动过切开皮肤取出蛊虫的念头。”
那时我对蛊术,蛊虫的了解不多。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