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侯家,王家,刘家,那几个最亲近的小子都死了。”

    王冲听后脸色一变,都死了!

    “胡老爷,你的意思是说,您儿子走的近的那些人全死了?!”

    他声音一下高亢了起来,像是有什么惊人的发现。

    胡老爷莫名其妙的看向王冲:“是呀,我前面不就说过了么?你不知道?”

    王冲瞪大眼睛,前面说过?

    什么时候说过?

    卷宗上面他看了,也没有记载。

    这么重要的事情,肯定又是那帮子酒囊饭袋干的。

    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这件事!”

    王冲深呼吸了一口气,防止自己被气死:

    “胡老爷您给我详细说说,也就是说,您儿子走的近的都死了?

    死的那些人,都是和您儿子有关的?”

    “也不是,大部分是吧,还有一两个我不认识,你要说和我儿子走的近的都死了也不对,还有一个没死呢。”

    胡旬想了想道。

    还有一个没死!

    玛德!

    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居然不知道。

    “那人是谁?”

    “柳家,柳月生,那小子和我儿子平日里也走的很近,不过比我儿子差多了,吃喝嫖赌样样都会。

    老柳因为这个将他儿子管的很严,我估计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没步我儿子后尘的,唉!”

    胡老爷重重拍了一下大腿,“我要是有老柳这样严苛,我儿子说不定就不会死了!”

    “行行,胡老爷,我问的也差不多了,我想去拜访一下柳老爷,看看柳月生知不知道点什么。

    您看?”

    “哦,您去去去,去就好,不用管我,早点调查出事情的真相也早点还我儿子一个公道。”

    胡老爷擦了擦红肿的眼睛。

    “好,胡老爷,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几人被管家送出了胡府,不过刚出府邸,就看见有官差朝着他们跑来。

    “陈歌?你来这干嘛?”王冲看见来人疑惑道。

    来人正是他得力干将,陈歌。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