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也爱吃,回头我得向御膳房那帮厨子学学,新手做给太子表哥尝尝。”
皇后亲切道:“长宁你能为太子着想,哀家替太子高兴。”
长宁郡主面泛赤红,软声道:“这是我应该要做的,我的心可都栓在太子表哥身上。”
等着吧,等她过了明年初春,不得好好收拾这个恃宠生娇的沈若棠!
敢在她进门前就生皇长孙,分明就是没有把她这个未来太子妃摆在眼里!
三年抱两,五年抱三,想得倒美!
午饭过后,各自散去,唯独沈若棠被留下来。
皇后若有所失地望着窗外的景致,似乎心里有事,面色微沉,轻轻叹了一声。
沈若棠大气不敢喘,默默侍立在其身后。
良久,才听皇后问道:“沈承徽,太子他可有让你行房后服药?”
沈若棠不由怔住,一时间心里千头万绪,稳了稳心绪,淡然道:“回母后,殿下他并未让妾身服任何药。”
皇后道:“这么说,太子是有意想让你怀上皇孙。”
沈若棠膝盖一软,跪在地上,纤长浓密的睫毛眨了眨,眼眸幽幽闪着光,“母后……”
皇后稳如泰山,不动声色。
侍立一侧的嬷嬷瞳孔震惊:“承徽……”
沈若棠恭敬地朝皇后磕了个头,“妾身愚笨,还请母后明示。”
皇后早有欲料,微微转过身,对她道:“长宁那丫头是陛下和哀家作主赐给太子的,哀家晓得长宁的脾性,哀家担心将来她与你不好相与。”
皇后提到服药,又给她说得这么明显,沈若棠更没理由说不知道。
她垂首,艰涩开口,“妾身愿听母后差遣。”
言语间掉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