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乎爱与不爱。
后来,他改变主意,选择自己。大抵是因为听取了薄远山的意见。
桑榆晚眼角的余光落在左侧的容止身上,微不可察得勾了一下唇角。
几乎同时,容止微微侧目,看向她。
桑榆晚骨子里透出来的冷寂,穿过空气,淡淡得侵入他的心底。
他移了一步,靠近她,轻轻开口,“夫人,有事?”
清凌凌的声音,带着一点水汽滋润过的沙哑,有些撩人。
桑榆晚眉角一沉,变了脸色,“你叫我什么?”
容止双手交握,很自然地垂落,抿了一下唇角,反问,“我叫你夫人,不可以吗?”
他叫她“夫人”,倒也没什么问题。
弦思,明朗,下人们都是这样称呼她的。
只是,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
桑榆晚唇角微抿,眸色深沉近墨,酝酿起一场风暴。
“二爷,今天真精神。”
后面还有一句,没说出来。
头顶绿油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