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用过来了。”
简单一句,说明一切。
桑榆晚反应过来,声音里满是不悦,“二爷身受重伤,应该好好休息。有些事,还是不要越俎代庖的好。”
容止笑道,“举手之劳而已。”
桑榆晚绯唇轻抿了一下,俏脸线条分明,透出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和狠劲。
“二爷,你这个举手之劳,很难让人怀疑你是清白的。”
容止低低的开口,语速不急不缓,“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是清白的。”
稍稍拉长的尾音,在桑榆晚耳中回荡。每一个音节都敲打着她的神经,心脏瑟缩,耳尖瞬红。
无疑,是在提醒她。
他们之间的关系,绝非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