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沈老爷子唯一的亲孙子。
明媚眼皮突然一跳,缓缓转过头去,深吸了一口气,颤着嗓音,“沈少,桑榆晚说,她是你姐姐。这事是真的吗?”
沈翊林神情微微一顿,眸子里瞬间翻涌出极度危险的风暴。指尖的香烟,寂寂燃烧。
烟雾沉郁,一缕一缕似幻化成了看不见的绳索。
明媚感觉自己脖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勒住一样,呼吸有些困难。她艰难地咽了咽嗓子,战战兢兢道,“沈少,对不起,是我逾矩了。”
沈翊林脸色冷沉,“我姐姐。呵。这个桑榆晚还真和那个狐狸精一样,厚颜无耻至极。”
明媚闻言,心里不由发出一声讽笑,紧绷的脸色陡然轻松了不少。
看样子,桑榆晚并非和沈翊林一母同胞,很有可能是同父异母。
沈翊林对桑榆晚的妈妈如此痛恨,更说明了一切。
桑榆晚的妈妈插足了他父母的婚姻。
意外抓到这个“秘密”,明媚不禁有些得意起来。紧绷的下颌线一点点舒展开。
隔着烟雾,沈翊林的眼神阴森森的,猩红的烟火倒映在眸子里,愈发可怖。
“沈少,你这么恨她,为什么不直接公开她的身世。”
明媚一时忘了,坐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
“呵。”沈翊林冷笑一声,“明小姐,不要以为,我同你多说了两句话,你就可以多嘴了。”
明媚心头一惊,后背浮出了一层冷汗。
她哆哆嗦嗦的说,“沈少,我该死。”
沈翊林幽冷的声音穿透烟雾,传到了她的耳畔,“掌嘴。”
明媚眼眸瞪大,脸色苍白如纸,“沈少……”
啪——
她话未说完,沈翊林一个巴掌朝她甩了过去,阴恻恻的骂道,“记住了,管好你张嘴。否则,下次就不是一耳光那么简单了。”
明媚浑身战栗,额头上浮出的汗珠和泪水在眼角汇合,簌簌滚落。
“滚!”沈翊林把还未抽完的雪茄摁灭在车载烟灰缸里,冷唇轻启,怒斥。
“是。”明媚吓得半死,惶恐不安地推开车门,下去了。
脚底有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