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跌入了谷底。
桑榆晚继续说道,“二叔,薄轻眉的事,到此为止。你就当从来没有见过她。”
薄誉衡瞳眸瞪大,捏紧拳头,浑身颤抖。
桑榆晚见他不出声,面色一沉,向前走去。精致的五官,蒙上了一层寒霜,尽显冷漠和寒厉。
薄誉衡深吸了一口气,脸色一片阴翳,“桑榆晚,你给我站住。”
桑榆晚脚步微微一顿,没有回头,冷声道,“二叔,你直呼家主名讳,罚你跪一晚上的祠堂。”
薄誉衡眼中跃出两团怒火,呼吸都带着灼烫,“桑榆晚,你……”
桑榆晚无情打断,“知错不改,罪加一等。跪到明天这个时候。”
“你……”薄誉衡气得吐血,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
桑榆晚再无多话,神色威严地走了出去。
咯吱——
厚厚的祠堂大门别人从外面关上。
薄誉衡气得跳脚,“桑榆晚,你……”
“砰”的一声,薄行止的牌位忽然倒了下来,砸中前面的香炉。
烟灰四溅。
空气令人窒息。
薄誉衡感觉自己的脖子像是被人狠狠掐住,呼吸很是困难。那张发黑的脸,渐渐发紫。
-
桑榆晚走出祠堂大门,弦思匆匆跑了过来。
“夫人,薄轻眉已经送去了凌天医院。”
“嗯。”桑榆晚轻抿薄唇,喉间冷冷地压出一声。
弦思又道,“夫人,宁馨儿要如何处理?”
桑榆晚边走边回应,“等她鞭伤稳定,立马送她出国。”
“是。”弦思低了低头。
嗡——
桑榆晚放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机急促地震动起来。
她拿出一看,脚步瞬间一顿。
走在她后面的弦思差点撞到她。
桑榆晚深深呼吸了两口,面色一凛,按下了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