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听你骂人吗？”
温热的指腹捏着她的下巴，沈奕漆黑的眼望着她，“我什么时候说要骂你了？”
她咬着唇怨愤地瞪着沈奕，他侧头吸了口烟，又说，“一个小丫头而已，真的容不下了？”
到现在，他还觉得是她容不下苏桃吗？
“你还是不信我。”
“我还能信你吗？”他眯着眼，眸光锐利。
这话问出，佟玥心底一沉，知道他意有所指了。
“五年前，你和姜黎在y国俱乐部玩了什么，我问你，你说只是唱歌喝酒，可事实呢？”
事实就是在她的包厢被当地警方搜查出开心粉，这是一种新型d品，有兴奋致幻作用。
她撒了谎，从那之后无论她再说什么，沈奕都不信了。
“我当初让你和我一起去同一国留学，你为什么不去？”
佟玥推开他，摸着被捏疼的下巴，长睫低垂，轻声道：“都过去了，还问什么，没意义。”
“没意义？”沈奕冷笑了声，眼底阴郁密不透光。
他吸了口烟，在墙上捻灭，长腿迈进，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在你看来什么东西有意义？是外面那些刺激有意义，还是你身边养的这些阿猫阿狗有意义？”
“佟玥其实我有时候真看不懂你，你到底图什么？那些玩意真的好玩吗？不觉得恶心？”
佟玥心口一颤，死死掐着指腹，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抬眼看着他。
“好玩。”她这样极其平淡地说了句。
都分开了，再多的解释也不可能重回以前，不如就这样，他彻底失望死心，也好过彼此纠缠。
沈奕望着她的眼，微不可及暗了下，站在那与她对视，过了许久才双手插兜，点着头退开一步拉开距离。
身后门倏然被敲响。
“佟总快出来吧，明睿和那小丫头吵起来了，我们实在拉不开！”是风尚的员工。
佟玥还没等反应，沈奕就先一步拽开门，“在哪？！”
他声音阴鸷，那小职员吓得战战兢兢，指了下摄影棚方向，“一，一号摄影棚。”
看沈奕怒气冲冲跑过去，佟玥也不敢耽搁紧忙跟过去。
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