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相信，林渊不可能是胡诌的，否则不可能说的这么详细，可这些事情他做的十分隐蔽，善后的也全部是自己的心腹，不可能背叛自己，因此外人不可能知晓。
然而林渊说的又的确是事实，他不由得怀疑，自己身边是否存在内鬼。
王倩月与何雨薇听见周枫如此询问，她们便知道了，林渊所言是真的。
“周枫，人在做，天在看，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一件，远比你想象的要更多。”
“京城百花楼的老板娘，你以家族权利为诱饵，同样将其欺骗至你的宅子，剥了她的皮，将其碎尸。”
“京城治安局的副局长，他被你抓了起来，然后戳瞎了眼睛，敲碎了膝盖骨，你在他的身上绑了沙袋，活活沉入大海。”
“还有永夜ktv的头牌小姐，你用酒将其生生灌死，事后还将其解剖，尸体被你分散丢在了京城各个角落。”
“以及京城大学的几位校花，都无辜失踪，实际都遭到了你的毒手，你以极其变态的手段将她们折磨致死。”
“还有……”
“够了！闭嘴！”
林渊还想继续说下去，而周枫却已经忍不住了，他的身躯颤抖，神情无比的惊恐，这些事情的确都是他做的，但为什么？素未谋面的林渊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就连其中的各种细节也丝毫不差，要知道，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过程只有自己一个人，除了自己，不可能有人知道各种细节。
林渊所言，仿佛自己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着一般。
这一瞬间，周枫只感觉自己背脊发凉，看着面前的林渊，一字一句，阴狠的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