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
楚灵秀被林渊这句话搞懵了，什么叫是，也不是？
“事情是这样的……”
当即，林渊把自己与顾清怡之间的故事讲述了出来。
听完林渊的讲述，楚灵秀皱了皱眉。
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林渊追了顾清怡三年，若是要同意交往，肯定早就同意了，不可能在前段时间突然同意。
要说顾清怡故意考验林渊的真心，考验了三年，除非楚灵秀的脑袋被门给夹了，否则是不可能相信的。
既然如此，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促使顾清怡哪怕不喜欢林渊，也不得不同意与林渊交往。
放在以前，楚灵秀就算是想破脑袋，也不一定能够想通，但是现在，她想通了。
因为她突然拥有了系统，这个完全不讲道理，不讲逻辑的未知存在。
“莫非，顾清怡和我一样，也有一个系统，为了完成系统任务，这才答应了林渊的告白，和他交往的？”
楚灵秀微微眯起了眼睛，她从来不会认为自己就是唯一的，如果是自己所想的这般，倒是可以说得通，为什么顾清怡会突然同意林渊的告白了。
“行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你与顾清怡的关系我不会多说什么，你自己注意就行。”
“知道了，灵秀姐。”
林渊点点头。
“我也有事要处理，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
“好。”
楚灵秀也很快离开了海月酒楼，林渊抱着小宝，也回到了车子上。
小宝沉默不语，林渊摸了摸她的脑袋，向她道歉。
“小宝，对不起，刚才爸爸不应该吼你的。”
林渊声音温柔。
小宝无辜的抬起了头，看向林渊，很乖巧懂事的说道。
“爸爸不用道歉，刚才是小宝做错了。”
听见小宝这样说，林渊很是心疼，他摸了摸小宝的头发，继续说道。
“小宝，还记得爸爸之前对你说的话吗？你的妈妈是一位仙女，这一点，爸爸并没有欺骗你，只是现在你还没有办法见到妈妈，但是在未来，你一定可以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