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身后的横刀都没出鞘,自己的同伴就已经倒下了。
只一个照面,说了一句话的功夫,他们这边就折了一个兄弟。
这谁能忍?
领头的一咬牙:“上!”
山匪们从四周涌来,横刀出鞘,温元姝周身寒光乍起,山匪们无一能近身。
所谓柿子要挑软的捏,陆乘渊和温元姝之间,软柿子是谁一目了然,只要能把温元姝捏在手里,那么陆乘渊就算是有浑身的本事,也一定施展不出来毫分。
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
可问题是,陆乘渊的武功远在他们这群人之上。
所以道理是道理,可却没一人能近得了二人的身,但凡靠近的,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有的直接被陆乘渊顺手抹了脖子。
那柄横刀和他的主人一样,只保护自己心上的人,任何靠近心上人的威胁,都会被锋利的刀锋毫不留情地斩断。
一盏茶的功夫,地上断肢四散,殷红的血迹几乎将这一片地都染红了,有许多山匪还有力气哀嚎,但是更多的山匪都已经生生疼晕了过去。
陆乘渊闪身回了温元姝身边,微微有些气喘。
“结束了吗?”
“差不多了。”
陆乘渊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把松散的披风重新拢严实。
他转过头,目光落到那四肢虽然健全,却已经被挑断了手筋和脚筋的山匪头子:“有劳随我回京,你的这些兄弟,一会儿自有人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