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冷笑一声:“昨日陆乘渊和元姝遇刺,今天晋王的营帐就烧起来了,还真是巧啊。”
素兰嬷嬷眉心一跳:“娘娘,您的意思是,是晋王派人行的刺杀之事,而这火,是陆统领放的?”
太后没说话,而这无异于默认。
素兰嬷嬷顿时就倒抽了口气:“这陆统领的胆子还真是大,晋王殿下可是皇子啊!”
“皇子?夺嫡的时候,死的哪个不是皇子?”太后嗤笑一声,“只能说是地里的韭菜,一茬不如一茬了。”
素兰嬷嬷扯了扯嘴角:“娘娘,您好歹也是太后……”
这么说自己的皇孙,真的合适吗。
晋王差点被活活烧死,这会儿人是在晋王妃的帐子里没错,却不是在休息。
他一抬手,便将一整套的茶具砸了个粉碎。
“一定是陆乘渊!太猖狂了!这个陆乘渊,太猖狂了!”
“我可是正宫嫡出!他竟然敢烧我的帐子!”
“这天底下到底还有什么事儿是他不敢干的!简直无法无天!”
晋王妃的目光落在那一地精美的碎瓷片子上,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
这套青瓷云纹盏是她最喜欢的一套茶具,价钱也极为高昂,是从她未出阁的时候就一直陪着她的。
不过……现在说价钱也没用。
毕竟晋王不会赔给她。
晋王又在帐子里来回踱了好几圈,才道:“母后呢?刚刚怎么没见着母后?”
“母后身子不适,晚上都要喝药才能睡着。”
喝了药,自然就什么动静也叫不起来了。
晋王妃深吸了口气:“殿下也早些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