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只怕家里就算有什么事,她也不会知道的。”
春花不免担忧:“那反诗一事要是真的,咱们怎么办?要把翠羽交回去吗?”
“魏王妃既然都已经出面阻挠了,那她肯定知道翠羽跟咱们有联系,甚至知道翠羽就在咱们这儿,唉……”
春花说着话,眉头始终紧紧皱着。
“什么事都是可大可小的,端看话怎么说,看上头的人怎么看,”温元姝丝毫不慌,“就算真的不行,咱们把人暗中送走就是了。”
听了这话,春花的心才安定下来。
她虽然是第一回见翠羽,但是知道翠羽曾经救过温元姝,对翠羽天然就多了几分好感,自然是打心底里希望她能好的。
没一会儿的功夫,翠羽去而复返,怀里多了个一看就有些年头的布包。
即便这布包有些旧,上头还沾染了各种污渍,不过仍被翠羽视若珍宝一样抱在怀里。
翠羽回了厅里,小心翼翼地将布包拆开,又将里头包着的油纸包拆开,递到了温元姝面前。
油纸包里放着一封信,还有一块绢布。
信中笔迹有些凌乱,显然是仓促之间写成的,上头大概写着所谓反诗的来龙去脉,至于那块绢布,上头的字迹皆是由鲜血写就,相比于那封信,这绢布上的字迹显得娟秀了许多,应该是出自女子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