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我何至于还留着他?!”
宸妃突然发怒,魏王低了低头,没再说话。
这个问题,他也想知道答案呢。
宸妃看了他半晌,终于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那时候年纪还小,恐怕不记得了。”
“什么?”
“邵宏涛跟吴豪之事有很大的牵扯,这件事关系到你的根基,他如今在绣衣卫的地牢里,万一真的被审出了什么,只怕会影响到你!”
魏王眼睛一瞪:“这么要紧?”
“比你想象的要紧多了!”宸妃没好气地道,“总之,你现在回去赶紧想想办法,把人给救出来,不然,你只怕也要步晋王的后尘了!”
听了这话,魏王腾地站了起来。
哪怕他到现在也没想起来那邵宏涛究竟有多要紧,不过宸妃必定是不会骗他的,既然宸妃都这么说了,那魏王自然不敢耽误:“是,我这就去。”
说完,魏王就转过身匆匆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宸妃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知道陆乘渊有没有撬开邵宏涛的嘴……
这件事不仅关系到魏王,跟邵宏涛自己更是息息相关,既然跟自己有关系,想必邵宏涛的嘴会更严实一些的。
这么想着,宸妃的一颗心才勉强落回到了肚子里。
——
但是,她这颗心显然是落早了。
绣衣卫府衙,地牢。
邵宏涛垂着脸,吐出一口鲜血,其中夹杂着几颗沾染了血迹的硬物。
是他的牙。
陆乘渊坐在不远处,两腿漫不经心地交叠着,一手撑着下巴,看着面前邵宏涛的惨状,他眼底连一丝波动也没有。
等到邵宏涛一口血吐干净了,陆乘渊才慢悠悠地开了口:“大昭律法有规定,身有残疾者不可为官,邵大人,你还咬着不松口,又有什么用呢。”
邵宏涛垂着头,眼底已经是一片血红。
是了。
他的仕途已经断了。
但是即便如此,都抗到了这一步,他更不能让陆乘渊如愿!
“邵大人,你现在的想法,从前很多人都有,”陆乘渊的声音轻飘飘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