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妃眉头皱起,思索半晌道:“不行,殿下,这样受制于人对咱们不利,咱们得想办法,把那份口供抢回来才行!”
听着魏王妃的话,魏王苦笑一声。
抢?
说得容易,可是怎么抢?
绣衣卫府衙如铁桶一般,陆乘渊本身更是不好接近,不管是绣衣卫府衙还是陆乘渊,可都不是软柿子。
何况若是失败了,没准陆乘渊转手就把东西呈给了皇帝,到那时一切都完了。
“哪有那么容易啊……”魏王叹了口气。
魏王妃挑了挑眉,道:“很难吗?”
对上魏王妃的目光,魏王眼眸微亮:“王妃有什么好主意,不如说来听听?”
魏王妃勾唇一笑:“打蛇打七寸,陆乘渊的七寸,不就是温元姝吗?”
只要拿捏住了温元姝,那陆乘渊还不是随他们怎么摆置?
但是听了这话,魏王的脸色并没有缓和。
温元姝背后可是长平侯府。
她要是出点事,那一家子不得疯了才怪。
夫妻一体,魏王妃如何不懂魏王的顾虑:“王爷啊,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是非生即死了,顾虑再多也没用啊。”
魏王妃这话一点毛病也没有。
终于,魏王深吸了口气:“可是温元姝并不经常出门,咱们要是想对她动手……你可还记得先前,有人纵火的事儿?”
火刚烧起来,还没攻到内院,侯府的人就到了。
经历了那次的事,陆宅的防卫只会比之前更严。
白天京城有禁军巡视,动手是自寻死路,晚上陆乘渊和侯府的人都在,哪怕魏王手下有人,也很难成事。
魏王妃依旧笑着:“王爷忘了,陆家的那个孩子,不是每天都得出门吗?”
如今,温熙已经开始去弘文馆学习了,早出晚归。
“但那毕竟不是温元姝的亲生孩子。”
“王爷信不信,在温元姝心里,绝对是把那孩子当自己亲生孩子看的?”
魏王妃十分笃定。
哪怕之前街上盛传温元姝根本没把这孩子放在心上,哪怕魏王妃自己也带着礼物去凑了热闹,但是这一点,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