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肆是看书的地方,任何人都能进,为什么要害怕进书肆?”
程子实看了眼木平平,又问木宝宝,“宝宝,你会因自己是庄稼户的身份,不敢进书肆吗?”
他补充道,“有的书肆会看不起庄稼汉,不会让庄稼汉及其孩子进书肆的。”
木宝宝还是不太懂,她有话就说,“这家书肆不让进,我们就去另外的书肆呀。”
“再说了,庄稼汉有啥丢人的?”
“奶说过的,咱们是凭自己的双手,踏踏实实地做事挣钱,没有任何丢人的。”
程子实闻言,越发地喜欢和欣赏她,别看宝宝小,可她活得比很多人都通透。
“宝宝这话说得很对。”
他扫了一圈木平平等人,嗓音微冷,“你们该向宝宝多学学。”
“你们不该为了外物或者他人的议论,而否定自身。”
“你们的爷爷奶奶和父母,为了养育你们长大,辛劳了一辈子,换来的却是你们对庄稼汉的不满,对自身的卑微。”
木宝宝一听这话,脑袋上缓缓地冒出一个问号,“大哥,你们为什么要对庄稼汉不满呀?”
“庄稼汉很好的,能种出很多的粮食来,能养活一家人哩。”
她可喜欢庄稼汉了,因为庄稼汉靠自己的双手,养活了一家老小。
程子实道,“木平平你们看,宝宝虽然小,却比你们要通透。”
“从你们否认自身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你们无法走得长远。”
木平平等人相互看了看,皆是羞红了脸。
他们还没宝宝懂事。
爷爷奶奶和父母为了养育他们,那么辛苦地在地里忙碌,还一心为了他们着想,他们却为庄稼汉的身份,不敢踏进书肆。
甚至,他们还羞于庄稼汉儿子的身份。
“对不起。”木平平歉意的说道。
木宝宝的小脑袋上冒出第二个问号,“大叔,大哥为什么要道歉?”
程子实捏了捏她的脸,轻声道,“你大哥是该道歉,可他道歉是不该是你我。”
木宝宝完全听不懂,“大哥没做错事呀。”
程子实并未因她小,便不告诉她,“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