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稀烂的衣甲。
最显眼的，还是那一大片血渍。
血渍足足有方圆十里大小，血水有新有旧，颜色有红有黑，像是一个屠宰场。
四周阴气逼人，呜呜的阴风吹着，不知道有多少生灵死在了这里。
看着地上的猴毛，很明显，死在这里的，都是和孙圣一样的所谓天命人。
这些天命人连第一关也没闯过去！
在苍狼林里，他们就死了。
可能是被狼妖给杀的；
也可能是被某个存在，因为某个原因，比如想吃心肝下酒了，当食物宰杀的。
看着那触目惊心的血迹，孙圣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离开！”
“赶紧离开！”
孙圣不再搜刮东西，捡起几片大一点的金属，将灰棍装进了储物袋，拎着黑铁棒就向远处跑。
“呔！何人在此行凶？”
刚跑到一个岔路口，就听到一声暴喝，从一块大石头后面传来。
“山匪头子？”
孙圣眉头一皱，认出了这个半人半妖的怪物。
“你好，请问，你是从哪个地方来这里的？”
“黑风山外是哪里？”
“这里到大唐地界有多远啊？”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人，孙圣想要和他聊两句，问一问这山内山外的情况。
可那山匪头子明显有些神智不正常。
他根本就不回答问题，而是在自说自话：
“世人皆苦你也苦，苦海无舟我有舟！”
“来吧！”
“让我来给你解脱！”
不等孙圣再说话，山匪头子拎着大刀就往孙圣这里冲来。
“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