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两个女人的脸，却依稀还能看出来，过去的美丽！
尤其，金花娘的容颜，更是清新脱俗，美得让人窒息，仿佛凡间的尘土都无法沾染她的纯净。
看来，金花娘说她曾经是仙女，还真有这个可能。
只是，过去的小仙女，如今却没有什么仙气飘飘了，只剩下了恶臭！
却又不完全是恶臭！
还有一丝淡淡的清香，从水缸传来。
因为，在金花娘和那个她的头顶之上竟然长出了花。
花有两朵，在一根花茎上，正在以它独有的风姿，静静绽放着令人窒息的美丽。
在金花娘两女那白到发光的皮肤映照下，有一层柔和而梦幻的光辉。
“这里竟然还能长花？”
孙圣看到这两朵花，比看到水缸里有两个人还要惊讶。
若是整体来看，这虽然不大，只有手掌大小的花，才是主体。
而那金花娘和那个她拥抱在一起的身体，只能算是这朵花的根须，一个瘤子一样的根。
不对！
连根须也算不上！
仔细看，那花有自己的根，根扎在了她们的头顶之中，穿透了她们的身躯，又从她们脚下延伸出来，在那黑水之中摇摆着。
这两个小仙女最多算是这朵花根须上的泥土、肥料而已。
“人肥还能长出这么美的百合花？”
孙圣满心的惊讶，端详着这朵花。
这是一枝双花的白色百合！
它的花瓣柔滑细腻，仿佛是用最纯净的月光织就，每一瓣都蕴含着清新脱俗的气息。
花朵在缸中轻轻摇曳，宛如羞涩的少女轻舞着水袖，既优雅又带着几分神秘，还美得让人心动不已。
花蕊深处，金黄色的花粉粒粒分明，散发着淡淡的芬芳！
等这香味与水中的腥臭气息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就构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香氛！
香中有臭！
臭中有香！
香让臭更臭！
臭让香更香！
实在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无法形容！
“这百合，是她们在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