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了一下山脉地势，就往前跨了一步。
这一步，就和缩地成寸一样，直接就到了孙圣跟前。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孙圣，就问道：“你是不是真天命人？”
孙圣身体紧绷，摇头道：“不是！我不是天命人，更不再是真天命人！”
嘿，你还想要狡辩？
疯癫老人心中暗笑，脸上却没有表情，而是问道：“你干什么去？”
“我上山！”
孙圣回答了一句，就谨慎地问道：“这位老先生，你是谁？”
“我是疯子！”疯癫老人说道。
“疯子？”
孙圣一愣。
疯子？
还有人叫这个名字？
自己称自己是疯子的，那是真疯子，还是假疯子？
“呵呵，别害怕，我不是真疯子，我是武疯子！”疯癫老人呵呵傻笑道。
“武疯子？”
孙圣仔细打量眼前这老头，越看越心惊。
乍一看，这个老头就是一个普通的落魄老人。
可看多了，就感觉眼前这人身上的气势如山似海，高得很啊！
具体有多高，孙圣看不出来。
相对而言，他的道行还是太低了。
“老先生！”
这人自称疯子，孙圣可不敢叫他疯子，就尊称他为“老先生”。
“老先生，你是迷路了？那你顺着这条路，往前走，就能出山门了！”
孙圣给他指了一下路，就拱了拱手，说道：“我就不打搅你了。我走了！”
“走？”
疯癫老人皱起了眉头。
“你往哪里走？”
这样话，犹如清风一样飘过，却让孙圣感觉到了一阵窒息的压迫感。
“你想上山找那个大黑熊是吗？”
疯癫老人冷哼了一声：
“就凭你？你这点实力，在下面糊弄糊弄小妖小怪，还行。上去了，那只大黑熊一巴掌就能将你拍死！”
“你真想死吗？”
孙圣看了眼前的落魄老头一眼，有些不服地说道：“不至于吧？黑熊精有那么强？我有那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