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剩骨头给小江(彪哥)。
“干嘛给我?”江言对号入座。
王琴没好脾气骂道:“我要是生出狗的话,老早拿鞭子抽它。”
“妈!你好残忍。”
“妈不是残忍,某些狗总是不听话。”
江言:“……”
这暗讽的话让许晚晚开怀大笑。
王琴骂儿子没良心,明明看他昨天买了个粉色手套,也不拿出来给人家。
难道要到夏天带上去长痱子吗?
王琴语重心长眼神看了眼许晚晚,这孩子除了吃心真大。
“我去买点饮料~”王琴拿起手机,还不忘拿起沙发枕打江言屁股。
“按摩的事被杨倩阿姨知道,你可什么叫做被收拾?”
“妈!她自愿的。”江言无辜眨眨眼。
“就算是这样,你也对晚晚好一点。”
“比如送点什么礼物。”
王琴被辣懵,一时半会说不清,啪啪走出门。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下班带了个兔头,又跑出去买饮料。
这来来回回真抽象。
“嘶溜嘶溜。”
回过头,许晚晚嘴巴辣出性感,小手在嘴边扇风。
“好辣。”
江言抽了张纸巾给她:“得了!别人出钱你出命。”
“哼,我吃的是劳动回报。”
“才按摩几下……”
许晚晚愤怒地瞪他:“你还有脸说,谁让你打我?”
江言不想扯了,是真的有蚊子。
许晚晚喝了两杯水解辣。
江言盯住她纤细圆润小手。
“害!”
江言又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苏诺有的,青梅也会有。
“你把手去洗洗,我给你东西。”
许晚晚眸子闪过一丝诧异,逐渐变得警惕。
“你想干嘛?又想打我?”
“哥是这种人?”
“不好意思,你只是比我早出生几个小时。”
许晚晚理论上来说顶多两人同年同月同日,什么兄妹伦说不过去。
江言起身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