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拿起棍子直接暴打他。
不多时,从另外一个巷子里走过来一群人,每个人脸上都有疤痕,手持棍棒,堪称古惑仔。
本来这里就乱,这样一来更乱了。
阿芳让几个学生先进去店里,狗男人还想进去,棍棒打膝盖,直接跪地上。
“关门!”阿芳冲着一男两女喊道。
江言身高够高,拉上卷帘门。
关好门,仿佛与世隔绝。
“你在这家干洗店做了多久?”江言问钟晴。
“一周。”
“遇到这情况你怕不怕?”
钟晴战战兢兢点头,她肯定怕,怕老板娘没了,怕被打了。
“你还敢不敢来?”江言苦恼。
“只要赚钱,都来。”钟晴喉咙艰涩,被钱禁锢在身上。
这追债场面多多少少有点记忆犹新。
仍记得母亲替舅舅还债,被一群人追债上门,后来许晚晚父亲许国强警告他们不能乱来。
在双方和平下签欠条。
从此,背负一身债,眼睛早就没有光泽。
钟晴永远只有吃剩下的饭菜。
也有江家好心人送吃。
她厌倦这种生活,想存钱还债,顺便还要给江言攒彩礼。
小女生心思全挂在脸上。
江言在她脑袋弹了下。
“被吓到了吧?”
钟晴点头:“下次换一份工作。”
“哎,早点长大也不是什么好事。”
江言心里暗想,忽地卷帘门被打开,三人往外探头。
“老娘不发威,当我病猫?”阿芳战胜一群恶棍混混,几个细狗躺在地上嗷嗷叫。
江言大概了解,赌博丈夫想求老婆卖店还赌债,奈何婆娘不好惹。
丈夫早就跑远了。
真不是男人。
“没被吓到吧?”阿芳倒是关心起他们了。
两人摇摇头,另一个小妹是隔壁学校,吓得说话磕巴,而后哭着说不会再来,扔下衣服跑了。
阿芳喊她还没结账呢。
女娃娃跑得比博人还快,钱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