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嘻嘻。
…
江言看着账单，把所谓高级餐厅给个差评。
钻桌底下搞得满头灰尘。
这个时间点小组作业结束了。
“江言！”
钟晴跑过来的时候都是当当当。
江言让她慢点跑，免得累。
钟晴也觉得累。
少女脸上挂满喜悦。
“我妈给我寄了点手工饼干，给你点。”
“这样啊。”江言看她手里拿着红色塑料袋，钟晴扒拉袋子，扑面而来奶香味。
大小不一饼干图形，闻起来香喷喷。
“林姨手艺不错，奶香味十足。”
钟晴皱眉，不禁道：“这是小麦做的，没有奶。”
尴尬了。
没有奶你非要说奶香味，这不等于老婆饼里没有老婆？
江言嚼饼干，撇开话题。
“你留一半给我吧。”
“全给你也行。”钟晴笑了笑。
“你不吃吗？”
钟晴抬起手巴掌，往胸口方向贴一贴，顺了顺气。
“没，最近消化不好，不想吃。”
江言让她伸手，提了一句说把脉。
钟晴眸子闪过诧色，江言会把脉吗？什么时候学起中医。
江言问了她几个问题。
钟晴如实回答。
用验算和测谎技能，她有病。
可系统也没弹出消息。
说白，钟晴是个小病，虽然看起来病症轻，但也要重视。
江言抓住她手腕。
“走吧，去医院照照。”
“？”钟晴挣脱江言的手，抗拒道：“不了…小病而已。”
“嚯！小病也能拖成大病。”
钟晴坚决不去，一是没钱，二是没时间，一大堆事等着做。
江言拦不住她。
你总不能直接给钱她施舍吧？
钟晴这个年纪也要尊严，而且对她来说，能少花一分是一分。
单亲家庭压力不小。
赔的都赔了，能还都还了。
江言看着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