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和沙发上坐,而是抽了一些纸巾铺在地板上,坐在了地上。
许是自己的外婆曾经在很多地方,包括酒店做过保洁的工作,便知道自己会给酒店的保洁带来多大的麻烦。
虽然这豪华酒店的床垫和床单弄成这样,一般都不会清洗,而是直接扔掉,她还是总习惯先考虑其他,再考虑自己。
她坐在地上的姿势特别乖巧,膝盖并拢,双臂又环着双腿,眼睛盯着被裴让关紧的门,神情就像孤寂了很久的孩子,在盼望爱她的人推开进来。
过了十来分钟。
门外传来敲门声。
伊桃的瞳仁里有了细碎的芒,先看了眼门旁墙壁上插入的房卡,接着她连忙起身去开门。
门刚拉开,看见的是时妤。
两人目光对上的那一秒,伊桃眼底的光熄了些许,但又马上露出笑意,“辛苦了我的大宝贝!”
时妤白了她一眼,把背在身上的包摘下来递给她,又把另一只手提着的塑料袋递给了她,“给,我还给你买了安睡裤。”
闺蜜如此贴心,伊桃接过来的同时,鼻子猛不丁的泛起酸涩。
时妤错开她走进室内,扫视了一圈,道:“裴让呢?”
伊桃刚转过身,听此,她脚步微怔,神色又被落寞席卷。
她走过来把包在桌上放下,拉着包的拉链,背对着时妤说,“说是再重新开个房间。”
时妤托着腮,把她的背影打量了一眼,“你怎么就突然,又决定要和裴让一起住了呢?”
伊桃手上的动作微顿,“我和裴让谈了谈。”
时妤点点头,“我之前看到你俩说悄悄话了。”
伊桃继续说,“他给我解释,他和段清梨什么都没发生,接近段清梨,是怀疑她是当年算计我的那个人,还说自己这两年也不好过,想和我把过去翻篇,好好过。”
“我没能马上给出他一个答案时,他就像过去那样,叫我宝宝,我就有点绷不住,心软了。”
“妤儿,你会觉得我没出息吗?”
时妤坚定道,“不会。我知道,你心软,是知道裴让过去的好。”
“桃桃,你想离婚,我会支持,因为我知道你和裴让过去真情实感的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