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淡淡的:“哪有那么快,最少也要半个月元气才能恢复。”
谢澜之抬眸看她:“你之前给我治疗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么虚弱?”
“不一样的,针法不同。”
秦姝说着话,毯子里的小手,轻抚平坦的腹部。
她还没告诉谢澜之可能会怀孕的事,主要是这事说不定有变故。
昨天消耗的精元之气不少,说不定孩子并未成型,就被外界因素破坏了。
既然是不确定的事,还是不要告诉谢澜之了,先观察一个月再看看情况。
“在想什么?”
谢澜之忽然逼近,直视秦姝流转异样光彩的美眸。
秦姝眼睫受惊似的轻眨,满脸无辜地说:“在想阳阳跟宸宸。”
谢澜之扬唇懒懒道:“两个臭小子好吃好喝的被人照顾,有什么好想的。”
“也是,对了,我们回去要不要给人买些东西?”
“不用你操心,该买的我都吩咐下去了。”
“那就行,大院的人都要照顾到。”
秦姝躺在沙发上,跟谢澜之闲话家常,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谢澜之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没忍住偷了个香。
还以为天天吃肉的好日子来临,没想到秦姝病倒了。
她小脸看似红润有光泽,实则身体非常虚弱,如秋水般清澈的眼眸,都少了几分光彩。
谢澜之此时脸上浮现出的心疼与怜惜,比秦姝看到的还要浓厚几分。
“澜哥——”
阿木提从外面走进来,压低声喊人。
谢澜之眉心紧蹙,抬手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又指了指门外的方向。
阿木提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站在门口点了支烟。
他刚抽几口,披了件外套的谢澜之走出来:“给我来一支。”
阿木提把烟递给过去,又亲自给谢澜之点上:“澜哥,政务司长被撸下来了,换上了本森先生的人。”
谢澜之嘴里还咬着烟,闻言,黑眸涌动出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慵懒矜贵的男人,周身释放出在秦姝面前,刻意收敛的冷戾睥睨气势。
他略显凉薄的唇吐出缭绕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