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他只能听见……
阎王二字。
而后，江宁渊醒了，摸着串珠的他逐渐冷静下来。
他是怎么了？
怎么把姜愿跟他恩人联系一起？
这两人……没有相似之处。
江宁渊看向透射着阳光道的窗，了无睡意。
……
“昨天那么晚睡，今天怎么醒得那么早？还有时间，等会吃完再多睡一会吧。”经纪人提着早餐进房间，一进来就见江宁渊正看着报纸，开口。
昨天江宁渊跟她询问今天行程时已经大半夜了，到现在算算时间，他也才睡了三个小时。
“不用。”江宁渊放下报纸，抬头看了眼的柳羽。
他睡不着。
一闭眼，姜愿的模样就会自动进入他脑海里。
一瞬间，他怀疑她会蛊术。
柳羽将买好的早餐递给他：“那行，你先吃吧，吃完先去可苦公司拍个广告。”
“嗯。”江宁渊轻嗯一声，拿起手上的豆浆跟饼吃了起来。
吃相优雅，细嚼慢咽地。
柳羽摇头，哎了声。
都说越大牌的明星脾气越差，性格越古怪，但江宁渊不然也。
他对周围的人虽然冷冰冰地，但有问必答，不挑食也不爱闹，也没什么脾气。
在工作上跟他对接或跟他确定行程，他也会仔细听，不会摆架子也不会不耐烦。
每一次确认行程跟工作进度之后，他还会对她们这些工作人员说一声辛苦。
比起其他明星，他这种性格的，是打着灯笼也难找。
她也很庆幸，当了江宁渊的经纪人。
“对了，听说……听说姜愿住在隔壁？需不需要派人处理一下？”柳羽小心翼翼问。
她这么早来也有一小部分是因为姜愿，害怕上一次的事再次发生。
“她比我早住酒店，不是跟踪。”
“以后也不用提防她。”
江宁渊一顿，富满磁性的声音响起，仿佛知道柳羽的意思，替姜愿解释。
“为什么？她不是对你……对你那什么吗？”柳羽惊讶，隐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