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
良久，手掌抚上她的发顶，秦子明揉搓着她的发丝，轻声道：“想听我和湘王小时候的故事么。”
“当然。殿下愿意说的话，我定然愿意听。”
额间落下轻柔的触感，有若蜻蜓点水般很快离开。王娇娇就这样静静的躺在他的膝盖上，秦子明衣袖半搭在她身上，充满磁性的嗓音道，“小时候，都是三哥带着我。”
“父王很忙，也只有在特定的时间点，我才可以去见母妃，而三哥就成了陪伴我时间最长的人。”
“大哥和二哥，年长我很多，每次想要欺负我，也都是三哥挡在我面前，挨他们的拳头。”
“后来，大哥死了，二哥也死了。三哥告诉我，以后没有人会想要欺负我了。其实我猜到一点，三哥那时候的表情，有着嗜血的兴奋，可能是觉得我害怕吧，所以他在极力隐藏着。”
“在后来，皇子之中，就只剩下我和三哥了。可随着我年龄的增长，父王对我的关注也愈加多时，好像一切都变了。”
“三哥他不在和我亲近，也不在对我笑，总是冷冰冰的”
秦子明罕见的说了很多的话，将那一年的话都集中在了现在。
王娇娇察觉出他对湘王的仁慈，显然是自己恶毒了，方才还在想他为什么不弄死湘王。
那声三哥明显就是脱口而出的，越到后面喊得越顺口。若非是情感深厚，也不会如此。
或许外冷内热，才是秦子明的底色，前提是要走进他的心。而湘王应该是第一个，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对他的好刻在了心里。
“不到最后一刻。本王不想动他。”
秦子明不是商量的语气，对自己的称谓也改了，王娇娇就知道此事他自有打算。
“嗯。”极低的一声回应，王娇娇将脑袋往他的身前蹭了蹭，“好羡慕湘王啊。可以认识小时候的殿下，不知道小时候的殿下是什么样的，好不好玩，一定很可爱。”
“可爱是用来形容方才的你。”秦子明道，“在学业上，三哥对我的指点也是很用心。”
“可能是妒忌？嫉妒你的天分，又夺走了陛下的注意力，难不成是吃醋。好难理解。”
王娇娇在那胡乱猜测着，时不时还去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