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伤?”
男人的嗓音低哑,唇瓣抿着,深邃欲野的眸不羁扬起,似别有玩味。
“好,我放你去看他。”
话罢,作势要松开她。
鹿幼白脚掌落地,拔腿就要去看。
无论如何,这件事毕竟是因她而起,虽然她也不喜欢陆萧峰的纠缠,但实在做不到看着伤心小狗受伤,要是摔个好歹她摆脱不了干系。
但脚掌刚迈出一步,整个身体陡然一轻。
人被夹在男人左边的臂弯里。
男人裹挟着沉沉而来的怒气,就跟拎着一个小鸡仔子一样,直接将她给抱到了卧室里。
腰肢被箍的瞬间,鹿幼白醒过味儿来,心中暗叫一声“糟糕”。
她上当了。
上了这个醋厂厂长的当。
他刚才说的话根本就是试探。
但已经来不及了,她摇晃着两条小细腿,试图从男人的力量下挣脱。
“裴斯野,你干什么,松开我!”
“嘭!”
她掉入弹性绝佳的床垫上,身子还弹了弹。
整个人被摔的七荤八素,还不等起身,娇躯就沉压下一道结实的躯体。
男人的瞳仁染着怒火,却是对着她扯开一道讥诮的笑。
“幼幼?”
这个称呼绝对是一种讽刺,而不是单纯的称呼。
“看来你很心疼他。”
男人说话的功夫,修长如玉的手指扭开了身上的军装,军绿色的衬衣也抽出领带,慢条斯理的在她柔白细腻的手腕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又一圈。
鹿幼白觉得自己的心也被这一圈圈给箍起来了。
心脏害怕的紧缩成一个点,呼吸都变得困难。
而男人不耐烦的扯松领口,顺势将衣角从皮带抽出。
接着似是想到什么,踱至门前,“咔哒”上了暗锁。
“刷”窗帘遮天蔽日,彻底隔绝日光,让房间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而身材高峻的男人提步而来,那两条大长腿交替的每一下,都似踏在她的心尖尖儿上。
走一下,她的心就颤抖一下。
等男人的长腿贴入她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