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什么东西？”
“真不知道？”
“不知道，细说。”
秦淮沉默片刻，呼了口气：“我想，我找到一些答案了。”
“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深红语气变冷。
“大姐头，你先跟上面汇报吧，后续的等我忙完再说。”
秦淮挂了电话，起身就走。
返回凤凰湖别墅的途中，秦淮沉吟再三，拨通了兰远欣的号码。
“喂，小淮。”
“兰姨，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哦？什么问题？”
“虚拟应用技术是什么？”
电话另一头，兰远欣忽的一怔，陷入沉默。
秦淮笑了笑，眼中泛起一抹苦涩：“看来兰姨你果然是知道的，处心积虑让我跟陆晴雪在一起，也是为了这个吧？”
兰远欣的话语里带着些许愧疚：“你……怎么知道的？”
“她倒也没有完全冤枉我。”
秦淮内心五味杂陈：“兰姨，我是棋子么？”
“不是的，你……”
“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
“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小淮，兰姨绝对没有想欺骗你的意思，只是这东西太重要。”
“光是虚拟应用技术这六个字，我已经能想到有多重要，可我还是接受不了。”
“小淮……”兰远欣有些急了。
“兰姨你别说了，我知道的，让我冷静一下。”
秦淮主动挂了电话。
他并不愤怒。
如果虚拟应用技术真的面世，确实会是划时代的东西。
秦淮第一个想法，就是用来进行战争模拟，无伤训练士兵。
如今这世道，虽然看似和平，实则各国争端一直没停止过。
不说军方，光说龙渊，培养一个战斗力，所需要耗费的精力财力物力，都不是个小数目。
而且，理论上的东西，还必须经过实践才能完全检验。
实践是什么？
是厮杀。
这个过程中，不知道会损失多少人。
一旦死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