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的刺穿之力和射程。那羽箭也是特殊定制的。
只是用这个弓,比起一般的弓,对手臂的负担也会更重,主要用于近身之时,当作紧急避险的暗器,并不适合用于远程。
公主救了自己,向他伸出了手。她说从此以后他就是她的人了。那么无论她在哪里,他都要追随而去。
谁知道谢砚之能不能保证她的安然无恙?
在崇文馆的时候,一直都是自己在她的身边,有谢砚之什么事?
等到夏泓欢匆匆赶到宫门口的时候,却正撞上了千钧一发的那一幕。
来不及思考自己胳膊上的伤,是否还足以承受如今拉开金弓的力道。
但,已经来不及了。
羽箭精准有力地刺中了那个匪徒的手掌。
夏泓欢正打算继续,却看到公主被另一道身影护在了身后。监门府卫在那人的调控指挥之下,已经把贼人们全部制伏住了。
哪里还再需要他呢?
隐隐疼痛的胳膊,让怔愣的他回过神来。
其实公主的身边,从来都不缺人的。
“谢砚之!”
她喜极而泣,抱着谢砚之的胳膊,哭得毫无体面,却一点也没有难为情的意思。
好像只有在那个人面前,才能没有心理负担地显露这样的一面。
夏泓欢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公主。
在崇文馆的时候,她就算难过,也会愤怒,也会尽力维持着公主的尊贵端庄,免得堕了天家的颜面。
最感性的一次,还是她躲起来,一个人在柱子后,红着眼睛不说话。但很快就振作起来,擦干净眼泪,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和南府那些人斡旋。
要不是夏泓欢跟了上去,正好看到的话,根本不会发现她的眼泪。
原来,她在谢砚之的面前,是这个样子的。
宣平王露出了嫌弃的姿态,但还是任凭她拉着自己的衣角,护送她回去。两个人似乎在拌嘴,彼此之间娴熟轻松的姿态,好像根本没有君臣之间的鸿沟。
也是,他们本就离得很近很近,是同一个世界,同一个阶级的人。
夏泓欢木然地抬起脚,保持着相同的距离,不远不近地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