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半块符牌放到了皇帝的案前,他凑到他的耳边:“我保证,您以后会喜欢她的。”
“这可真是个大礼啊,谢爱卿。”温礼晏将那块沉甸甸的符牌放在掌心,眼底洇出些复杂的神色来。
“那个人就那么重要吗?值得你用一半的军权交换她的性命?”
“您想多了,我的陛下,我只是觉得活着的她比死了的她利用价值更大罢了,南越国是那样一片富饶的土地啊。”谢砚之矢口否认。
“你就嘴硬吧,哼。”再了解他不过的温礼晏不服气地嘟囔道,“谢砚之何尝这么温柔过。”
是啊,这是谢砚之方式的蹩脚的温柔啊。
谢砚之揉了揉皇帝的脑袋,可惜那个人不会懂了。
谢砚之真正拥有她的时间只有那一晚,可在他的心里,他已经失去了她无数次。
“这是这个月第几起了?”温礼晏以手支额,“谢砚之,在他们注意到这里之前,我希望你能尽快采取有效措施。”
青年躬身的样子像大雪中被压弯的秀竹,谦礼而不谄媚。
他用那双浸润的眸子注视着温礼晏:“很抱歉,陛下,这是微臣的失误。”
温礼晏知道他对于自己,对北狄采取的和以往都不同的怀柔政策表示异议和不解。
在渺小蛮族面前的让步和妥协,小心翼翼不去伤害那些瓷器般的生命……这种愚蠢的做法不是他们的作风。
温礼晏懒得和他解释那些恩恩怨怨,每当他表现出不赞同的眼神的时候,他只要伸出他的手露出一个笑容,他就会闭上想要反驳的嘴,再忠心不二地执行他的命令。
毕竟,宣平王是他最信任最得力的族属。
只是结果却并不怎么样。这才几个月?就发生了多起案件,他并不愿意朝中有些人的目光投向这块土地来。
抱歉,失误……温礼晏一点都不想听到这些措辞,他需要的是更干脆有效的行动。
为了尽快解决这次大规模异动,他决定亲自解决。
纵然对于重新踏上那片土地这件事,温礼晏内心有一万个不愿意。
“微臣已经为您准备好了住处,如果您不嫌弃的话……”
当得知温礼晏打算在这里小住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