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慢慢攀延上来,搂住他的腰肢,带着奇幻迷离的香气,若有若无,令人心醉不已。
昀笙满意地看着他身上,自己昨晚留下的勋章,把唇覆盖在他的蝴蝶骨上,一个形状奇特的伤疤上。
“这个伤疤,是北狄人的武器造成的”
她忍不住用手抚摸那一小片颜色不一样的皮肤,引来谢砚之的一阵瑟缩。
女儿家的动作太轻柔,太缱绻了,让他比起战场上的刀劈剑砍,更加承受不了。
“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不用在意。”
北狄那一场战争,虽然惨烈,但也是他毕生的荣耀。身为将军,这是再好不过的结局了。
她转向谢砚之,任凭男子搂住她,将她抱在怀里肆意亲吻。
“昀笙,昀笙……”他痴缠地重复着这个音节,语气里满满地眷恋。
他想,他大概是明白,为何那些家伙为了博圣女大人一笑,而肯冒大不韪了。
“大人这个样子,可着实不体面。”
也许是刚醒来的缘故,褪去了昨日的强势作态,她像只慵懒的猫咪,蜷在谢砚之怀里。
她的骨架很小,他可以把她圈住抱个满怀。
昀笙用一种撒娇一样的语气道:“看起来大人的经验不是很丰富,疼死我了!”
“……”
谢砚之有些发窘,却又不愿意说什么类似“那你以后陪我多练习”的话,这种轻佻的话简直是一种……亵渎。
于是他只能闭上眼睛,用身体力行表明自己的态度。
昀笙说会给他机会,她也的确是这样做的。谢砚之很快把出发之前徐慎君的“离蛮族远点”的种种告诫,都抛诸脑后,和这个神秘的女子,度过了几天愉快的时光。
他痴迷那只线条优美的唇,总是想着法子地偷吻强吻,而她也总是微笑着接受。
可是,谢砚之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好像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明明是绝对不能忘记,不能丢下的,却被谁身负埋藏起来。
不对,不对。
不是这样,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昀笙站在门外,地下身子,侍弄着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