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坏人？”
杨楚的这番话让邱莹莹和关雎尔两人都沉默了，也不由的在那里思考了起来。
樊胜美有些悲哀的说道：“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好人和坏人之分，只不过都是利益使然罢了。除了那些伤天害理，十恶不赦的人以外，谁又能理直气壮的说他是一个纯粹的好人，谁又能理直气壮的说别人是一个纯粹的坏人呢！只不过是站的角度不同，立场不同罢了。收起你们的那些同情心吧！职场，商场，没有什么对与错，没有什么善与恶，只有利益的来往罢了！”
樊胜美的这些话，与其说是给关雎尔和邱莹莹两人听的，倒不如说是给杨楚听的，能把曲筱绡家公司弄破产，这就说明了杨楚的能力和资本，说出这些漂亮话，无非是在替杨楚解释而已。
樊胜美的话，让关雎尔和邱莹莹两人陷入了更加深层次的思考，眉头也皱得更加深了。
杨楚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关雎尔和邱莹莹说道：“在你们看来我能把曲筱绡家弄的破产了，我是不是很有钱？很有资本？”
关雎尔和邱莹莹两人木讷的点了点头，表示确实是这样的。
而杨楚则是继续看着关雎尔和邱莹莹说道：“那你们有没有想过，说不定哪一天，我也可能会破产，比我更加有资本更加有钱的人，他们要是把我的公司弄破产了，那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邱莹莹和关雎尔陷在脑袋里都是浆糊，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杨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