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几个字,他不想看见洛随尘。
两个人谁也没有先开口,最后还是洛随尘忍不住了,有些羞恼自己方才的不忍,呛声道:“师尊,此处又没有旁人,你摆出那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是要给谁看?”
楚沉暮眼睫轻颤,终于抬眸看向洛随尘:“与你何干。”这一开口,楚沉暮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的厉害,嗓子灼痛,疼得像被针扎。
不会感冒了吧,在修仙界还没感冒过,他都快忘了感冒是什么感觉了。
“与我何干?!好一个与我何干。”洛随尘像个一点就着的炮仗,目含怒火,“师尊昨日在我、身、下快活之时,可不是这种态度!”
楚沉暮自虐一般把对方说这句话的语气与表情在心里回滚了好几转,只觉得自己是第一次认识眼前之人一样,怎么同样的嘴巴,说出的话慰贴暖心与不堪入耳都是它。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走。”
洛随尘蹲下,视线与楚沉暮平齐,坏心把手放在楚沉暮已经被压了一天的膝盖上,用力揉了揉,“师尊就这样赶我走,我会伤心的。疼不疼啊师尊~”
直到看见眼前人呼吸一窒,脸上的厌弃变为痛楚才满意的松了手。
楚沉暮凭什么厌弃他?!
自己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有什么错,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坏事做尽。
“师尊,你真的有证据吗,你有什么证据?”他记忆不太清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脑子里,故意把他与楚沉暮之间的联系斩断,想了一日也没想出楚沉暮会藏着什么证据,夜晚一到,就忍不住来问。
这短短一会儿功夫,楚沉暮眼睫上的白霜就又覆了薄薄一层,视线被阻挡,他看不太清对方的神色,只凭借语气揣摩洛随尘这会该是讥笑着看他,于是也不甘示弱的讥笑回去:
“怎么,你怕了?你怕我揭穿你白日里只不过栽赃嫁祸?”
他自然是不怕,即使楚沉暮拿得出证据,自己也有办法将此事盖棺定论,他可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吴楚山,分明有意偏信于他,说出的话,可耐人寻味的紧。
他就是心里烦戾,今天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直到终于找到一个缘由来寻楚沉暮,一颗心才诡异的平定下来。
“师尊,揭穿不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