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正好遂了他的心意。
走着走着，他本想直接回御书房，却不曾在路上看见了另一个人。
苏修尧眯了眯眸，眼底滑过一抹暗色。
这是当初苏天璟送进来的人。
他当时被叶芸颖劝下，这才没有迁怒于她，中间又发生了许多事，导致他都快忘了这个人了。
“臣妾参见陛下。”莫小小怯懦的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冲着苏修尧欠身行礼。
苏修尧打量着她，负手而立，没有说话。
白日里看，她的眉眼确实跟楚羽蔷有几分相像。
但也只是有几分而已，只要一细看，就不像了。
他没说话，莫小小自然就不能起身。
半晌后，她额头冒出细汗，明显有些坚持不住了。
想着她是苏天璟从边关带回来的，苏修尧负手在身后的手思肘着摩挲了一下，这才沉声道：“平身吧。”
莫小小起身，松了一口气。
苏修尧睨了她一眼，大步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随朕来。”
不多时，莫小小就跟着苏修尧来到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充斥着一股龙延香的味道，跟苏修尧身上的味道颇为相似。
莫小小不动声色蹙了蹙眉，安安静静跟在他的身后。
“你应该知道，你进宫不是偶然。”
苏修尧端坐在椅子上，审视着莫小小。
莫小小身子一抖，直接跪了下来，“陛下，臣妾当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陛下！”
她求情，害怕，“当时臣妾一股脑就被塞进了喜轿里，连去往何方都不知道……”
苏修尧不置可否，没说自己信了还是没信，又道：“听说，你是被景王从边关带回来的？”
莫小小颤抖，红着眼点了点头。
“那……”
“景王在边关时，与那蛮族的关系如何，你可知道？”
他虽是问着的，但锐利的眸子却紧盯着莫小小，不忘观察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气势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