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修尧下旨，苏天璟三日后就得出发。
这三天，苏天璟除了要安排那些蛮族残党的事，还得交代在京中的其他势力。
第二天的时候，秦素得知他们要去边关，找了过来。
楚羽蔷嘴里正喝着后厨送来的鸡汤，看见秦素来了，眼睛亮了亮。
“娘！”
“你怎么来了？”
她放下碗，高兴的迎了上去。
秦素虽然就住在隔壁院子，但是她为了不打扰楚羽蔷和苏天璟两人，很少过来。
偶尔过来也只是与楚羽蔷聊聊天，让她注意注意自己的身子。
秦素拍了拍她的手，先是关切了两句，然后才一副为难的样子。
似有什么话难以启齿。
楚羽蔷眨了眨眼，把人拉到凳子上坐下。
“娘，你跟我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她嗔道，撒娇。
秦素不好意思笑了笑，“娘听说你要跟王爷去蛮族？”
楚羽蔷点头。
这事她并没有瞒着秦素。
她本来以为秦素是来劝诫她的，可下一秒就见秦素抿了抿唇，赧然笑道：“其实娘也想去。”
不待楚羽蔷惊讶，秦素又道：“自嫁到叶家后，娘再也没出过京城。”
秦素眼里泛着些许惆怅和向往，“每次听你讲在蛮族的趣事儿，娘都十分艳羡。”
“实在是困在这里太久了，一直被束缚着，娘也想到处去看看，去看看外面世界是何模样。”
楚羽蔷有些动容。
“当然，你们要是不方便的话也没关系。”秦素善解人意笑了笑，颇为有些不好意思，“主要娘前半辈子似乎都在为叶家而活，后半生又遭遇背叛，意外身死。”
“不知是不是看透了人心的缘故，娘觉得，若是往后余生都这样一成不变的话，娘可能会后悔。”
“这才不请自来。”
她明明是长辈，但跟楚羽蔷说这些话的时候却十分小心翼翼，害怕被楚羽蔷拒绝。
楚羽蔷心里颇为不是滋味，一下抱住了秦素。
她埋在她的怀里，像小时候在娘亲怀里撒娇一样，蹭了蹭。
“既然娘也